“开玩笑。”

李宇延跨坐在床上。

仁燮回家后,李宇延心情不好。虽然我试着理解他,但他想要独处的意图并不令人愉快。即使用甜言蜜语怂恿他在家里睡觉,过几天人燮也一定要回自己家。就像一个藏着东西的人。

仁燮觉得会不会遇到其他人呢,想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就再也坐不住了。回过神来一看,原来是把放在桌子上的杰克刀放在口袋里,开着车。我给仁燮打电话,但他没有接。我感觉糟透了。如果有一个人像蜜罐一样藏在家里,我就想把他的脖子摘掉,然后踩了油门。

“洗完再来。”

那个把刀子放在口袋里的男人用世界上最亲切的语气说。

“不是没关系。都洗干净了。”

仁燮一边用毛巾使劲地按着湿头发一边答道。李宇延说“过来”,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在我面前。然后夺过毛巾开始给仁燮吹干头发。

“……谢谢。”

“什么。”

从上面看,脖子拉长的大t恤让乳头看得一清二楚。乳头周围是我做的密密麻麻的印记。李宇延露出满意的微笑,殷勤地给仁燮吹了头发。

印燮摆弄着衣角的样子映入眼帘。每当有话想说的时候就能看到这种习惯。李宇延装作不知道,使劲按了按仁燮的头,痛快吗?问。

“是的,非常凉爽。谢谢。嘿……”

“为什么?”

李宇延一边收拾毛巾,一边对视。

“我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我有话要跟你说。“

长长的睫毛不停地动。李宇延在上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它。

好漂亮。

李宇延眼角闪过长长的笑容。

“我是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