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直到脚步声完全远去，仁燮才勉强抬起头来。无论怎么想吸气，胸口还是闷得目光短浅。把药桶从口袋里掏出来，打开盖子，手不吃力，白修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打开盖子，药却哗啦啦洒了一地。

“……”

想捡药，仁燮直接又倒在地上。就像有人硬生生把一个大球塞进喉咙里一样，胸口憋得慌。

慢慢地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景象都模糊了。我有一种直觉，有些事情不对劲。

不得不联系李宇延。只有这个想法。虽然知道联系已经来到这附近的尹雅琳请求帮助是最合理的方法，但这次我还是想选择李宇延而不是最好的选择。

仁燮向着远处的手机慢慢移动身体。相隔不到几米的距离，却像是无法到达的地方，感觉很遥远。

“今天天气真好”

奇怪地想起了这么说的这个巧合。眼睛里挂着青涩又痒的笑容，声音似乎有些兴奋……

听到铃声。在想着要接电话的时候，意识渐行渐远。不知从哪里传来叫我的名字和狗的叫声。

长长地闭上眼睛又睁开了。

那是一片黑暗。

病房有特有的气味。

那是只有在医院生活了很长时间的人才有的记忆。有人记住了消毒药味和药味混杂的清洁气味，有人记住了污物的味道和病员身上发出的霉味。对仁燮来说，这不是什么，而是花的味道。为了害怕去医院的儿子，母亲经常把花放在病房里。每当意识回来时，闻到花香，就会先放心地说：“这次还活着。”

“……”

这次没有花的味道。也许正因为如此，即使睁开眼睛，也要想好一会儿这里是哪里。

“仁燮。你还清醒吗？”

尹雅琳察觉到仁燮醒来的动静，从辅助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是医院。发现仁燮晕倒了我叫了救护车。我打电话不接，我从停车场听到铃声，我去看了看，他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