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因为这是崔院长开的药。”
如果是崔院长,他是金代表之前亲自拉走李宇延的医院的医生,也是金代表的表弟。
“你还去医院吗?”
“每个星期四都去。”
“难道你还接受咨询吗?”
“哈哈哈。不是你知道那没用。其实也不容易收到药效。”
金代表呆呆地看着把药袋重新装在口袋里的李宇延。但他的脸上挂满了疑问:为什么非要去医院?
“一般人都期待吃药病会好嘛。”而我却恰恰相反。”
“那是什么意思?”
“小时候看腻了医院。当然也被关过。来到韩国也是类似的情况。”
李宇延最可怕的地方是,她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怕事情像谈论别人一样漫不经心。刚开始还以为是故意装厉害,但仔细观察后发现并不是那样。
李宇延对重要和不重要的事情标准模糊。因此,即使是别人会大惊小怪的事情,他也会无动于衷。
每当这种时候,金代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就会尴尬地转移视线,附和道:“原来是这样啊。”
“精神科用药一般都是用这里有点按压的感觉。”
李宇延拍拍太阳穴,接着解释。
“睡得也很好,放松了,人放松了,好像是什么吧。但是我的精神系统不太好。你看了就知道了。”
“……是的,我知道。”
金代表想起了仁燮被刺进手术室的情景。通常只打一针就能在几秒钟内入睡的安眠药,李宇延在打了三针之后,还一度发疯。
“每次吃药的时候,就是意识到我这里疼。”
“那好点吗?”
“不会吧。心情很脏吧。即使是我,每天早上确认不正常也会感觉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