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嘿,嗯,哈……啊!”
仁燮嘴里接连发出呻吟。李宇延狼吞虎咽地把仁燮的腰带拉进嘴里吸了一下。仁燮几乎泣不成声地呻吟着。李宇延的唾液顺着仁燮的睾丸流下来。
仁燮太害怕了。长时间不做,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李宇延一舔就舔,一摸就摸。每当结实的舌头刺向下面时,仁燮的大腿就会咯吱咯吱地发抖。仁燮抓着床单哭似的恳求李宇延不要再做了。越是这样,李宇延越执着地犯洞。
“嘿,啊,啊,不要……哎,求你了……”
李宇延不答应仁燮的请求,直接立起它,咬在入口周围。仁燮纤细的身躯颤抖着。床单上很快就出现了污点。李宇延看着仁燮的土丘张开,露出一个抽搐的洞,眼睛黑乎乎的。
射精后,仁燮的身体垂在枕头上。可能是被以前从未经历过的行为吓了一跳,仁燮微微地抽泣起来。
“……对不起。”
因羞愧,仁燮把头埋在枕头上,擦干眼泪,回头看向李宇延。
“今天能不能做一点。”
仁燮走出医院前,把人生所有的勇气都集中起来问了医生。压力因素中是否包括性。医生一脸出其不意地看着仁燮,然后回答。
心脏病患者中,因性生活导致心脏不适而死亡的几率不到1。除非你太勉强了,否则你不会成为1的人。”
医生用“非常”强调。意思是说,只要不做就没事。但我想,如果是像刚才那样,心脏可能会受到伤害。
“一点什么。”
李宇延像趴在仁燮身上一样,叠着自己的身体问道。
“那个……轻一点。”
我听到拉链的声音,而不是回答。垂头丧气的仁燮一紧张,李又妍就低声说。
“不要哭。因为现在下面软烂了,放进去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