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
车室长的表情毫不留情地皱了起来。即使只有几秒钟,我也不想被“我们”这个词和李宇延捆绑在一起。
“天一亮我就给物业打电话,联系这个房东。它将是市价的两倍。”
“什么声音……”
“那这房子就成了我的家了。”
“……”
“请按照房东的意思。房客先生。“
在大韩民国,“造物主之上有建筑物主”的说法并非空穴来风。面对无住宅者的悲痛,车室长咬着嘴唇瑟瑟发抖。
“我要走了。”
今天听到的最让人高兴的话,出自李宇延之口。车室长想在改变主意之前赶紧赶走他,于是从座位上跳起来打开了前门。来到门厅的李宇延穿着鞋子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
“明天给仁燮煮点醒酒汤。”
“要不你也给我煮。”
“别忘了喂它,然后把它赶出去。然后你就不用担心搬家了。“
李宇延优雅地笑着退场。车室长锁上前门,用拳头拍了拍胸口。
就算不久前最小的弟弟还没结婚,想方设法也能买下这套房子。虽然迟来的后悔涌上心头,但始终找不到躲避“黑心准房东”魔爪的方法。
直到背后传来前门关上的声音,紧张才稍稍缓和下来。仁燮脱下衣服,端端正正地挂起来,坐在桌子上。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了用excel整理的存款金额。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