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人燮再搭话的机会都没给,房东关上门就出去了。仁燮茫然地看着紧闭的前门。
是什么?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混乱中,最先进入仁燮眼帘的,是他在书柜一边整理的有关李宇延的资料。印燮一脸懵逼,拿了放在仓库旁边的纸箱,开始把资料整整齐齐地打包起来。直到把这份三盒装的宇延资料全部打包,印燮才瘫坐在床上,揪着脑袋。
事态的严重性这才扑面而来。
“那等搬迁日期定了再联系我。”
“好的。谢谢。”
仁燮向搬家公司职员低头致意。直到载货的卡车开走,仁燮才叹了口气。
我连夜把重要的东西包装成箱子,一早上就打电话给搬家公司,找到可以预订的地方。幸好和今天能来,能帮我保管行李的单位接通了。
行李全部取下后,主人家的大妈确认了房子的状态,并给我存入了押金。结果仁燮只拿着内衣裤和装着重要物品的行李箱,空空如也。
“这就对了。”
昨天收拾行李时,印燮在网上搜索了一下租客在类似情况下的应对方式。结论差不多。他说:“房东是甲方,只要能顺利拿回钱,就好好解决。”仁燮想着反正是要出去的,所以提前了一点,努力安慰自己。
问题是。
“……现在去哪里。”
因为要收拾行李,所以暂时还没来得及考虑住在哪里。如果是在以前,我应该不会考虑就会联系李宇延,但事情刚发生不久,我就不忍心张口闭口。
运气好的话,周末过后可能会住进新房,所以也不能轻易签下学生公寓或一居室。桑拿房住一两天最好,但我不情愿。以前第一次来韩国的时候,因为短暂的使用,被变态猥亵了。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房子,也不能住在昂贵的酒店。
也没有合适的人请求过夜。和学校同学只是在学期中保持联系,尹雅琳当然是除外。虽然还算亲近的是车室长和金康宇,但车室长说:“因为房东太挑剔,不能再让我睡觉了。”而金康宇因为和姐姐住在一起,所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