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直说吧。我只是累了。想想你会怎么想我，或者按照平凡的标准努力。我只是想过得像以前一样舒服。”

李宇延慢慢缓了口气。

“回到美国。反正你就知道会这样。又不是跟我玩千年万年的爱情游戏。在一起的时候被拍到了照片，如果是报道的话，你打算怎么办？也不能承担我的人生责任。“

是理性的，都是正确的话。没有反驳的余地。

仁燮抬头看了看李宇延。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李宇延爽快地笑了。

说实话，我已经厌倦了和仁燮在一起。不管你做了多少次，你的性爱都不会增加，我经常感觉自己被钉在原木上。和病人做爱也很麻烦。“

李宇延给仁燮改了领子。

“仁燮也是，不要看我的眼色活着吧。”养狗，养猫，和喜欢的人，平凡的。我已经厌倦了模仿。“

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看着湖水的眼睛。没有任何情绪的动摇，像死亡一样平静，深邃的眼神。

和梦中看到的样子一样，却完全不同。梦中的李宇延是我的不安造成的假象，眼前的他是我的懦弱造成的现实。

“……别这么说。”

声音因哭泣而微微颤抖。

“那我该说些什么呢。”

“老实说，能不能告诉我。”

李宇延轻轻地笑着低声说：“老实点。”他的眼睛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锐气。

“我不知道别人用什么样的方式来预判常识和情感。所以只是粗略模仿。我甚至不知道我的感觉和你的一样，你说什么呢？“

“……不象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