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菲利普漫不经心地答道。酒柜里的酒喝光了就完蛋了。

“顺便说一下,弗雷德还是老样子。就在他身后。“

“谁?”

“刚才拿着花草来的那个。弗雷德早就吃不下去了。哎呀,刚才一见到他就眼睛发亮,跟着上去了。真的没被吃掉吧。”

“……走了。”

在被嘈杂的音乐声淹没而听不清的情况下,坐在菲利普旁边的基利安说什么?反问。其间,音乐戛然而止。

“弗雷德,那个杂种去哪了。”

菲利普柔和的声音尖锐地穿过寂静。这个发音非常明确,附近的任何人都不能听错。基利安一脸茫然地指着通往二楼的楼梯。音乐又开始了。大家只是茫然地看着菲利普大步走上楼梯。

菲利普推开了离走廊最近的房间的门。两个半裸的男女吓得站了起来。菲利普就这样把门关上了。就这样做了好几次类似的事,菲利普干笑了。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只是听说弗雷德小子跟着男孩上去了。很有可能像往常一样,抢了花盆又归还,只是开了个调皮的玩笑。不过,万一……

我想起了那个看着我泪眼汪汪的少年的脸。菲利普吞下骂声,咬了咬下唇。然后突然想到擦肩而过,他掉转方向,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

把门掀开了

也许是因为有起码的良心,在房主的房间里并没有出现恋爱的情侣。正当他想重新把门关上的时候,他的耳朵里传来了一个很小的声音。声音微弱,像小动物的叫声。菲利普关上门,走进房间。大步流星地走着,转动了房间附带的浴室的门把手。被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