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燮,……仁燮。”

李宇延弯下腰,不停地叫着仁燮的名字。头滋滋地开了。不受控制的需求使全身神经紧张。仁燮在他下面抽泣着,也想尽办法回答,抬起头和他对视。视线交织的瞬间,好不容易压抑的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

“……因为你……”

李宇延把头放在仁燮的肩膀上,坦白了如果是清醒的话绝对不会对仁燮说的话。

“一团糟,一切都……睡不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觉得你,太……”

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仁燮,我能坚持下去吗?我感到不安和痛苦,因为我失去了几天就无法入睡。

“……太高兴了,一直想把它绑起来,让它无处可去。”像你这样的,西八,因为太喜欢了……对不起我这样的废物喜欢你,不管你奶奶死不死,一辈子努力也不会伤心的。我很抱歉。“

李宇延说出了前后矛盾的话,撕裂了仁燮的身体。想尽办法挤进那份亲热,想多接触一点仁燮,实在受不了。

“这样的国家,也说好是仁燮嘛。”你知道,我不是个好人。……所以,我不能放开你。绝对不会放手的。如果你跑了,不管多少次,你都会把它拉回来,像现在这样把它绑起来,然后强奸它。”

每次用力打进好不容易裂开的缝隙时,都有在水中挣插的感觉。我喘不过气来。李宇延一边嚼着仁燮的脖颈,一边照样求情。在寂静的客厅里,兴奋的野兽的呼吸声低沉地响起。

“……放了吧。”

仁燮用干枯的嘴唇说了这样的话。李宇延调整着呼吸,抬起头,大大的眼睛抬头看着他,又说了一遍。

“放开你的手。宇延……”

细细的手腕上无形中刻上了红色的印记。李宇延低声吐了一句脏话,拽着绑在仁燮手腕上的泰柏。我在梦里想如果被仁燮打一巴掌就好了。对疯子来说,鹰是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