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即使我辞职你也会喜欢我。那不是无所谓吗?’
“无所谓”
“那你为什么那样做?”
“……就算不是演员的事,也没必要每次都这样极端啊。”
我不在乎他是否放弃了演员。但这并没有结束。不可能每次都这样处理。因为关系不是一年接着一年的,仁燮觉得这次不要退让了。
“极端?”
李宇延斜着头,重复着仁燮的话。
“我很极端吗?”
‘……’
‘我这里坏了,不太清楚,仁燮你来告诉我吧。我是不是很极端。”
李宇延用手指轻轻拍了拍我的太阳穴,露出了笑容。
我不想再争吵了。
仁燮低下了头。
“……我会努力不生病的。”“对不起。”
“努力就可以吗?”
最后,眼泪从仁燮的眼睛里哗啦啦地流下来。对不起了。我感到羞愧。很讨厌身体弱的我,也很讨厌把那些部分原封不动地拿出来伤害我的李宇延。
“不要哭。我……该死。“
李宇延本想帮仁燮擦干眼泪,却收手吐脏话。焦急地捋着头发的他就这样丢下仁燮出去了。没过多久,车室长就来到了家里。
“李宇延让我送仁燮去医院。”你没事吧?“
对于小心翼翼地询问的车室长,仁燮说“没关系”,并反复道歉说“给您添麻烦了,真的很抱歉”。当天,他和车室长一起去医院接受检查,得到没有异常症状的结果后回到了家。印燮把检查结果拍下来,发给李宇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