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不流泪呢?]
[啊,要撒吗?]
[迪伦和你兄弟没什么两样!]
母亲责备地喊道。正如她所说,和同龄的表妹相处得没有太大问题。两人从小就认识,把他们当成兄弟也无妨。但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即使我妹妹死了也是如此。我不想模仿哭,甚至在葬礼外。
[你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母亲这样问,脸上充满了厌恶和恐惧。
不是没有感情。只是这种感觉不能被正确使用。
礼拜堂里偶尔也能看到擦眼泪的人。教堂里挤满了哀悼她去世的人。老人去世时连一句话都没说过,自己实在是不该伤心的人。崔仁燮不可能不知道。
仁燮的周围围坐着他的家人。每当仁燮忍不住泪流满面地耸动肩膀的时候,坐在后面的弟弟们就会紧紧地抱住他。
看到原本应该属于的世界的仁燮的瞬间,内心就扭曲了。从内心的想法来看,哪怕是现在,我也想强行折断仁燮的手腕,把他带到自己身边。
感觉到了视线。坐在前面的仁燮看着我。李宇延小点点头,假装知道。仁燮也用眼神回应。仁燮转过身来,坐在他旁边的阿伦转过身来。目光充满敌意。
鸟杂种。
总有一天要在那小子面前把仁燮的腿劈开撞掉。
想到这些,李宇延扑哧一声忍住了笑。如果仁燮知道我爱人在深爱着的外婆的葬礼上有这样的想法,那么这次肯定会失去感情。
我不想犯两次同样的错误。
刚才来到这里,跟仁燮简短地打了个招呼后,就隔着老远坐着,连话都不说了。这种距离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