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燮惊讶地反问。李宇延把纸塞到了仁燮手里。
“我只是觉得会这样。”
在后面看着的过程中,仁燮把手反复放在口袋里。意思是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放在里面。向我求婚的戒指早就递给我了,我肯定是把其他重要的东西放在里面了。因为地点就是地点,所以这只是对奶奶说的告别吧。
仁燮摆弄着折得整整齐齐的纸角,小嘿嘿地笑了。
“我写得很认真,但我没能读给你听。……到最后都不敢打招呼……”
仁燮的眼中再次噙满了泪水。李宇延啧啧地说着,把仁燮抱住的胳膊使劲。
“白白提起,把它弄响了。”
“不。没问题。”
李宇延用手掌擦了擦仁燮的脸颊。
“读吧。我会帮你拿的。“
“不。以后就……”
“这是我今天想说的话。那今天就要读了。”
李宇延赶紧催促仁燮。仁燮犹豫了一下,打开了纸。写得密密麻麻的字上,能看到斑斑的泪痕。一想到一整夜都在用这个的仁燮,李宇延心里就红了。
“我这个世界上最勇敢、最多情的祖母艾玛……”
读到那里的仁燮又把纸折起来了。然后又唠唠叨叨地说了下去。
“奶奶说要和爷爷结婚的时候,两家都闹得不可开交。”
死了的人的爱情故事。那将是令人厌烦和陈腐的。但李宇延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问。
“在那个时代,如果说要和东方人结婚,恐怕还是很难接受吧。”
“确实如此。”
即使装作不是最近的样子,种族歧视也是历史悠久的保留节目。照片上看到的仁燮的外婆是金发碧眼的白人。这样的她在几十年前遇到东方男人结婚之前,会有多吵闹是可以想象的。
“是奶奶说服了两家。外祖父的母亲,就是说,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