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的语气让仁燮笑了起来。李宇延要斜着头踢吗？问。

“以前……那个机会不是永远消失了吗？”

“是的。”

李宇延又接吻了仁燮的手，接着说。

“那是最后一次机会。所以你要负责任地带我活着。“

李宇延用蓟嚼着仁燮的无名指。白色手指上留下的牙印插进视野。

“……是的。我愿意。”

听起来像是誓言。李宇延长长地笑了笑，看着仁燮。

“顺便问一下，当时也是这样吗？”

“什么？”

“穿得这么性感，半夜，而且还是跟女生单独逛的？”

李宇延一边用手指拉着仁燮睡衣的领口一边问道。从宽松的睡衣中间可以看到仁燮的乳头。

“不。那时候是穿好衣服出去的。这个，真的很急……”

仁燮慌慌张张地拽着睡衣回答。因为担心李宇延会变回原形，所以连穿上外衣的想法都没有想到。

“大半夜瞒着父母穿得漂漂亮亮出门，还那么到处跑哪儿去了？”

“只是。到处……”

李宇延一个劲地问：“到处哪儿，哪儿。”

“我去看深夜电影；我去那里吃甜甜圈和冰淇淋，因为第四大道拐角处的甜甜圈店一直营业到深夜；还有……”

“又来了？”

李宇延的笑眼变浓了。我凝视着我那无礼可爱无比的恋人，因为她是个死女人而不会嫉妒。

“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