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不堪的仁燮哭着吊着求,求,求,再求,李宇延却笑得只有腰部活动。

“……宇延。”我累了。“求你了……宇延……”

“不要让我说话”

“什么?”

“要集中精神啊”

李宇延就这样捂住了仁燮的嘴,活动了活动腰部。结果仁燮一边大哭一边说:“李宇延,你就随心所欲吧。”

因为太高兴了。“性爱中说的话,大体上都是胡说八道,仁燮也不要在意。”

李宇延抓着因哭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仁燮的脸,一边亲嘴一边低声说。

大体上是狗屁。

仁燮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尽量不去理会李宇延的话。问就答,点头就点头。仅此而已。

“妈的。因为我是第一次,所以我很高兴。“

就这样,李宇延喃喃自语的声音里流露出了低沉的笑容。

怎么办,该怎么说呢。还是说好吧。因为你说做爱时的声音一般都是狗屁。……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今天不能那样做。

在仁燮苦恼的时候,李宇延再次挺起腰杆。仁燮大大的眼睛一下子湿透了。

“你呢?该死,你问我。“

“……我,我也……”

李宇延又猛地抬起了腰。仁燮嗬,咽了一口气。

“你也是,什么。”

“……好。”

李宇延哈哈地低声笑了。因燮一下子被擦肩而过的不祥吞咽了一口气。不祥很快被一种沉甸甸的感觉置换了,这种感觉从下面穿过。

“啊……”

仁燮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李宇延咬着下唇,俯视着仁燮。被油光发亮的欲望浸湿的男人的视线在仁燮身上像被挤压一样扫视。从床上看到的男人的需求是不人道的。这是曾经充当人类角色的野兽脱掉外表光鲜的面皮,将自己的性情原封不动地展现出来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