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抬眸一瞥的幸运,他又看见了那块江诗丹顿。
然后瞬息之间,想起了淋成落汤鸡的那一天,和那个嘴上说着要帮他打伞,结果打着打着扭头就走的人。
阮眠把那句“原来是你啊”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苦哈哈的咧咧嘴,“它们挺好的……”
嗯,只是我不太好。
江颂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嗯?感觉你似乎有点苦楚?”
阮眠,“每天都得早起,忙完一天,晚上到家还要擦尿铲屎,伺候各位大爷喝奶。”
江颂想也没想,“要不给我一只吧。”
阮眠简直难以置信,它们可是被贺迪下过“死亡判决书”的——“这么丑的狗能送给谁?建议放生。”
阮眠,“啊?你要领养吗?长得很丑的!”
江颂,“……没关系,我喜欢长得丑的。”
阮眠如蒙大赦,肩上的重担立时轻了几分,“可以啊可以啊,跟着你能吃香喝辣不?”
江颂轻轻一笑,筒灯暖黄的光线落入眼中,显得明亮又柔和,“那当然。”
江奶奶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孙子,“你什么时候有兴趣养小动物了?”
江颂略显慵懒的靠向椅背,胳膊肘搭在扶手上,单手支住下巴,“反正也不用我操心,让它自己在院子里跑,平时保姆照顾就行。”
阮眠,“……”
仿佛一口吃下了一斤柠檬。
烧死这帮有钱人!
等冯宇夹着合同拎着pos机回来,江颂签完字,递给他一张卡,“没有密码,直接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