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一脑门问号在转圈,“为什么要我放心…???”
江愿心里清楚这货脑袋少根筋,说也说不明白,真说明白还可能会吓跑,干脆岔开了话题,“这几天就要出院了吧?”
阮眠点点头,“可把我憋疯了。”
江愿哈哈一笑,“你这脚短时间内也开不了车,老头子说找个司机送你上下班。”
阮眠刚要说不用不用,一天到晚被照顾的这么无微不至,已经够不好意思了。
江愿未卜先知般添上一句,“别跟我们客气啊,姐姐会不高兴的。”
叮当还在家里等着,江愿也不能在这呆太久,盯着他喝完汤,把屋子里扔的乱七八糟的书简单收拾了一下,排成一摞,又问了他还需不需要什么,拿上车钥匙准备回家。
临走前,她突然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对了,我弟这几天心情不太好,你多担待着点,他还是很疼你的。”
阮眠越来越摸不着头脑,脑子里揣着一团浆糊,让人越搅越浓稠。
江颂这几天心情不太好?
……他怎么没看出来。
江颂平时看起来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可是对他仿佛真的不太一样。
阮眠引以为傲的情商只足以支撑他洞察出差别,却闹不明白究竟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他们骨子里都是艺术家,而艺术家都是感性动物,段位高了还会进化成神经病,行为通常只凭感觉。
阮眠懵懵懂懂间,觉得自己的想法应该没错。
心情不太好的江颂,正在心情不太好地听述职,一整天下来脑仁都听木了。
大多数人说的千篇一律,汇报完季度工作便开始画大饼,可是这饼画完之后应该怎么烙,有不少人根本答不上来。
总结成三个字,假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