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是一对情侣戒指,市面上没见过的款式,简单大方,小心思全藏在细节处。
也不等江颂回答,阮眠抓起他的手,拿戒指朝无名指上套,嘴里念念叨叨,“戴上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不能反悔了,江先生,你愿意吗?”
在这一方无人的角落里,江颂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他的小太阳。
他声音很低,似乎还有些喉咙发紧的喑哑,“我当然愿意。”
小太阳满意的蹭了蹭他颈窝,“那我也愿意……等一下,你自己戴上就不管我了?!”
年关将至,y·h四处洋溢着红红火火的喜庆热闹。
他们在这一年经历了大起大落,又在绝处觅得生机,尤其是年终业绩核算时,老孟心情好上了天,干脆一掷千金,安排了一场格外盛大的年会。
阮眠最近过的事事顺心,哪哪都得意,根本不需要人劝,就把当初答应江颂的“我以后再也不喝酒”抛到了九霄云外。
耿湾湾是个非常有先见之明的人,看了看时间,看了看已然开始傻笑的师父,觉得时机已到,打电话告知江颂肉票在她手里,带两盒牛奶味不二家速速来赎,必须要是牛奶味,买错了撕票。
酒阑客散时,老孟给每个员工都封了红包,顾霖和严瑾一人一只手架起阮眠,相视而叹,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
酒店外的停车场里,江颂穿着裁剪精良的黑色大衣,长身而立等在车边,见他们三五成群的出来,把棒棒糖往耿湾湾怀里一塞,快步上前接过阮眠,用羽绒服把他裹了个严严实实。
阮眠哼唧着不从,拍开衣服咕哝着说他不穿,手探进江颂的大衣里环住他的腰,循着体温直往人怀里钻。
y·h的同事们默默无语,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反正就是没眼看阮眠。
老孟一脸嫌弃,“啧。”
江颂礼貌的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小心翼翼的把狗皮膏药撕下来,塞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