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工作时间里,计锦林的热情都十分高涨,以至于晚上来店里的客人们,纷纷怀疑自己进错了店,以为他们来的不是随处可见的小餐馆,而是五星级大酒店,计锦林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个小太阳,足够一整片向日葵盛开。
计锦林的精力充沛一直维持到夜里回到住处,依旧丝毫不减。
搁在以往,他洗完澡,就该上床睡觉了,哪有余力去洗衣服啊,而今天则不同,他不仅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还把陈钧的屋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都打扫了一遍。
陈钧拿着本书靠坐在床上,眼睛却没盯着手里摊开的书,而是一直黏在计锦林身上,看着他乐此不疲地忙进忙出。
终于,当看到计锦林端来凳子,要来清洗天花板上的吊灯时,陈钧果断出言阻止了他,“这灯就不用了,时间也不早了,快睡吧。”
没得到允许,计锦林感到有些遗憾,下了凳子,拿纸巾擦了擦凳面后坐了下来,“钧哥,我今晚可能要失眠了。”
见他主动提及,陈钧很感兴趣地问:“能说说是因为什么吗?”
计锦林就把他今天遇到的一切都告诉了陈钧,一时嘴快,把他买衣服给那男人的事情也顺嘴说了出来。
陈钧合上书,轻飘飘道:“你买衣服给别的男人”话里话外透着股吃味。
感受到周围的酸气,计锦林想不通,“是啊,怎么了?”
陈钧很快就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么小心眼,弄脏了别人的衣服,赔一件新的理所应当,可是“送礼也要顾及对方的感受,有时候礼物过于厚重,反而会起到相反的作用,超过那个范围,收礼人会认为自己受之有愧,徒增他们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