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价格,计锦林面色一僵,小声道:“……两千多”

果然,陈钧冷冷说道:“退了”

计锦林做最后挣扎,“不退行不行?”

“她还小,不能惯着她,防止她学会攀比,这钢笔你可以留着自己用。”陈钧有些嫉妒了,陌生人有礼物,就连才初次见面的小侄女静婉也有礼物,就他没有。

计锦林浑然不知陈钧心里所想,自顾自地说道:“好吧,那我该买什么送给她?”

“你什么都不用买”

计锦林看着天花板,“行吗?”

“她什么都不缺”

计锦林挠挠脸,为毛觉得钧哥说话的口气有些酸溜溜的?

计锦林瞥向陈钧,试探地开口,“钧哥?”

陈钧侧过身,背对计锦林,“睡觉”

计锦林恍然了,钧哥这是困了,嫌自己打扰到他休息了,忙闭嘴不言。

半小时后,毫无睡意的陈钧轻轻翻过身,而说会失眠的某人再次食言了。

五分钟后,陈钧微微靠近某人。

十分钟后,陈钧悄悄把某人往怀里贴了贴。

软香在怀,陈钧低迷的心情似得到安抚,熨帖不少,不知不觉睡意渐来。

第二天清晨,计锦林起床,在卫生间刷牙,陈钧走去,问他:“你打工的店名叫什么?”

“嗯?”计锦林尚有些迷糊,迟钝了几秒,才回复:“涧中一绝”

陈钧又报了地址,问是不是。

计锦林刚点完头,陈钧就扭头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