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想起,顾既明现在也算年级前五十,按成绩分布,同一个考场很正常。
“等等,顾既明前五十?顾既明这样都前五十?他妈的就顾既明这样每天看些奇奇怪怪的漫画书还能前五十?”
杨晏还没说些什么,安宇谢先指着座位排在顾既明后面的林知海叫起来了:“林知海怎么还在小明后面,我的妈。”
林知海应声捂住自己的胸口:“我操啊,我奋斗的夜晚,它们伴随着太阳的升起而变得毫无意义了!”还是咏叹调,不知道是因为语文课上得痴迷,还是音乐剧的翻译腔太过洗脑。
顾既明丢开自己手上什么笔记都没写的历史书,愤愤道:“都干嘛呢?你们这是在嫉妒我。”
这几天,顾既明上课都是上几天再请假几天的,杨晏问也不说,顾既明只说:“我还没整理好思路,总结乱糟糟的,就先不告诉你了。”
考试的时候,杨晏做在考场的一号,顾既明坐在倒数几个。
每次做完卷子回头,杨晏都能看到顾既明正在迷茫的挠头,偶尔无所事事是打哈欠。连着他周围一圈的人都受到影响,看起来都是不会做的模样。
考完试,顾既明和杨晏吐槽:“果然一号考场就是不一样。”
“我之前第一次期中考,在九号考场考的,坐我后面的是一个神仙,用日语念数学卷子,语文考试他还唱歌。”
由于三中分是内部阅卷,就不像之前几次考完还放假了。
三天连着考完的当天晚上,各门课的任课老师就吩咐了他们亲爱的课代表,挨个排队上黑板抄答案。
宋遇河看着一黑板满满当当的答案很感慨:“这么这次联考不像之前那样收草稿纸和卷子了?我想欢度周五,和我女朋友一起。”
杨晏及时打消了宋遇河的幻想:“欢度周五?周五成绩都发你妈手机上了。”
第二天,批卷很积极的数学组这次倒是没先急着公布成绩和上课讲评卷子。
一直拖到了周五,才欣欣然的让林知海发了答题卡开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