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学上史无前例,这就意味着被判了死刑,谁都无力回天。
“小景,你为什么认为,我会有办法?”在池闻景沉默间,方正又问了一遍。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多年行医附带的慈爱光环,总那么容易让人卸下防备。
可面无表情问出的话,无形中带着压迫感笼罩住池闻景,不是询问,而是逼问。
危险的逼问。
池闻景心不断往下沉,沉到谷底彻底破灭了希望。
他攥紧着手,紧到指甲快要刺破掌心,这一刻他后悔刚刚心如急焚的莽撞。
在没有完全的证据下打草惊蛇,肉肉只会更危险。
当攥紧的拳头松开之际,池闻景整个人像被抽去力量,他垂下眼眸:“抱歉,是我太担心,说话着急了,方老院长不要见怪。”
“没关系,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方老院长走上前,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池闻景的肩膀:“不过小景,下次有些话,可是要深思熟虑才能说出口的。”
“……”
回到陪护房锁上门瞬间,池闻景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这种感觉比当初被刘明绑架,那致命针头即将注入他腺体来得更可怕。
为什么?方老院长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又是什么?
到底是被迫无奈,还是……背后那位真正的操控者?
池闻景不敢再想下去,无论是哪一种,只要事情一旦被捅破,夹在中间最难以接受的,是一直被蒙在鼓里,这十几年来拼尽全力救下他性命的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