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天在完颜月面前有种挫败感。

“马上都要到苍冥城了，不想着如何应对，你这脑子装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人家哪有乱七八糟？”

完颜月撅着小嘴，佯怒道：“人家是正正经经问的。”

“或许这个问题对你不重要，对我们女人家，这个问题非常重要。”

“临出发之前，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

陈昊天看看完颜月，又将目光方向别出，无奈地回道：“我真不知道。”

你自己的心你不知道？糊弄谁呢？

完颜月眸中掠过几丝不快，双手环抱胸前，慢调斯文的道：“我就要你一句真话，那么难？”

陈昊天转过脸来，对着很是不爽的完颜月，一本正经的道：“不知道是我的真心话。”

“我知道在你看来，或许雪雨在我心中份量更重一些。”

“白桦林事件过后，可能我们之间再无交叉点了。”

“我承认我会回忆起商隐城的种种，不过那些都过去了。”

“或许再见面的时候，她会不记得，我也会刻意不想起。”

“你评评看，孰轻孰重，我判断的出来吗？”

完颜月对陈昊天的回答有些不满意：“即便如此，也有个轻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