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我给西门无忌父亲施展的手术前无古人吗？不觉得我的丹道造诣逆天的一塌糊涂吗？”

完颜月定定心神，脸色凝重下来：“确实非同一般，陈大哥，你说吧，我听着。”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陈昊天也豁出去了，将事情的经过林林总总说了一通。

末了，陈昊天苦涩的笑笑：“难以置信吧？”

完颜月轻点颔首：“确实难以置信，细细想来，也合乎清理。”

“只是你的遭遇，太过离奇，我就闹不明白了，你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老天玩你都玩上瘾了。”

陈昊天低头看着脚下，想到吉野亚衣，想到王琳琳和秋水寒，想想一系列乱七八糟的扯淡剧情，一脸颓然。

“可能上辈子人品不好，专调戏老天爷的小闺女，或者做了老天爷的经纪人，他变着法报复我呢。”

完颜月朝陈昊天身上轻轻拍打一下，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陈昊天耸耸肩膀，脸上挂着笑容，眸中却尽是伤痛。

看到陈昊天这幅模样，完颜月心中骤然一紧，赶紧将目光方向别处。

“若我没猜错，我应该是仙法世界第一个知道你故事的人吧。”

陈昊天老老实实地回道：“确实是第一个，先前独孤雪雨也问了，我实在没辙，骗她说我做了一个如梦似幻又无比真实的梦。”

完颜月扭转头看，看向陈昊天，眼眶已然红了。

“你能对我毫无隐瞒的诉说这些，我非常开心。”

“我想在完颜湖那些问题也有了答案了。”

“陈大哥，仙法世界的路很难走，以后我们俩会走到怎样，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