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就是喜欢你。”
郑海川抿了抿又被亲红了的嘴唇,低声咕哝,“我才不跟不喜欢的人亲嘴儿呢!”
他这一抿,倒是一起抿住了祁聿的颈肉。
郑海川看不见祁聿此刻的神情,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又埋头亲了祁聿的脖颈一口, 然后将搂住男人腰背的一双手箍得更紧了些。
紧到两只手都交握在了一起。
紧到他一边的手指戳到另一边的手心,让郑海川又想起刚才男人在自己掌中划拉的笔画文字。
“律医生,你放心……”
他用生平最郑重、最真心的声音,对祁聿许下了未来的誓言。
“我会有始有终的!“
”这辈子,都是你了。”
雨下了一整晚,到天明才渐渐收回云雾中,留下层层叠叠的积云和凉爽的风。
郑海川在病房的陪床将就了一夜,祁聿也干脆没有回家。
前半夜两个人挤在狭窄的床上腻歪着说了好些不着边际的话,大多时候是郑海川说,偶尔则是祁聿回应。郑海川跟祁聿聊到了他的家人,聊到他老家种过的地,聊到他小时候爬树摘过的梨子和桃儿,和干工地前学过的各式菜色。
陪床只有一米二宽,两个成年男人挤在上面只能侧着身。郑海川虽然想让祁聿去更宽敞舒坦的医生休息室歇息,但在祁聿表达了不愿意之后,他也就老实地任由男人把他抱在怀里挤热乎了。
期间郑海川想反手去搂自家媳妇儿,但在感受到腿间抵着的东西时,他还是老实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