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浪费。”
聂文柏用很风轻云淡的语气说:“那架钢琴比我爷爷的年纪还大,纯手工制作的,不弹也有收藏价值。”
商渝不由笑了起来:“亲爱的,你这样很容易让别人以为是在炫富的。”
“其实我只是觉得,它不被你使用的话会失去作为钢琴的价值,”聂文柏握住他的手摩挲了下,“我喜欢看你弹琴。”
“但我真的没有时间继续练了,”商渝用很惋惜的语气拒绝了他的提议,“而且真要捡起来练的话,还得经常剪指甲,我才不要呢。”
他不太喜欢把指甲剪得跟肉齐平,总是会留出小小一截的长度,精心修成圆润干净的弧度,觉得这样才舒服。
聂文柏顺着商渝的话低下头,捏起他修长的手指端详了会,突然说:“是该给你剪指甲了。”
商渝不明所以地抬头:“怎么突然说这个。”
聂文柏抓着他的手放到唇边,落下一个湿润的吻。
“你像猫,”他用低哑的,似是而非的语气说,“疼了会挠人。”
商渝顿时缩了缩指尖,轻哼了声。
“那问题不是出在你身上么。”
资本家从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于是聂文柏说:“我认为我的行为是合理且适度的。”
“哪个正常男人的适度是三次起步,”商渝终于对这事提出了自己的抗议,“而且是你的三次,不是我的。”
聂文柏却坦荡地盯着他的眼睛,根本不觉得自己的认知有什么问题,语气一本正经:
“关于你的这个需求,我给出过自己的解决方法。”
的确,商渝曾经在床上抗议过一次,但聂文柏在上头时给出的建议堪称离谱,即使是现在想起来,商渝都十分地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