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给!”刘富有又把手中的腰带交给了苏山。
“讲究,够意思。”苏山接过腰带,狠狠的鞭打在杨奉宾的身上。
苏山的力气可比刘富有大多了,从杨奉宾的惨叫声就能判断出来。
“富有哥,把袜子脱了塞他嘴里,别把人招来。”
“隔音效果好着呢,不用废这个劲。”
“他这样狼呼鬼嚎你愿意听?”
“有道理。”
刘富有听话的把袜子塞进了杨奉宾嘴里。
这回消停了许多,屋子里只有闷哼声,还有皮鞭抽打了皮肉上的声音。
杨奉宾疼的眼泪直流,身体的好多部分都被抽出一道又一道红得发紫的血印。
甚至有的地方已经皮开肉绽,惨目忍睹。
这样的人就得这样教训,如果不把他打怕了,打服了,等他前脚走了,他还会寻思怎么对付你。
而且这种打法对于两人来说也确实解气,积压在心中的怒火随着腰带的不断抽打,正在随之减少。
杨奉宾是真的后悔惹上这么两个瘟神,好日子不过,为什么要招惹他们?
这一切真的好不值得。
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