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律说好,一大只湿淋淋的,很乖地跟在阮存云身后,进了他的卧室。
阮存云卧室的一次元浓度更高,也更加私人化。
秦方律看了眼阮存云书桌,勾着手指拿起一张相机内存卡,笑着问:“你看了吗?”
储存卡里是那晚小魅魔和秦方律在浴缸里的录像和照片,阮存云手指一滞,急道:“我没看!”
“那我们找时间一起看。”秦方律把小方块放回阮存云手心。
阮存云手心发烫,拉开书柜门,逃也似的把内存卡放了进去。
小柜子的门大大敞开,两人一起看到里面摆着的东西,阮存云臊得想立刻关门,被秦方律眼疾手快地截住了。
书柜里摆满了balls以前出过的所有画集、本子和周边,从第一本生涩的作品到最后的合志,一本都没拉下。
秦方律的手指划过那一排书脊,不知作何心情。
他怎么值得被这样喜欢着?怎么想都像是老天爷把大餐砸在了他头上。
阮存云面色不稳地遮住他的视线,故意冷着脸:“喂,有什么好看的,你没看过?”
这样子太可爱了,秦方律食指一勾,抽了一本出来,是他几年前出的第一本画集。
画风还留有稚嫩的痕迹,好几年的纸页被保存得非常完好,但从书侧能看出它被人翻看过很多遍。
翻开扉页,整洁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