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性地道歉:“对不……”

“你在这儿等着。”阮存云截住秦方律的话头,摁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好,眼梢稍挑地看了他一眼,带着半身红痕快步离开卧室,连背影都透着迫切。

转头回来,阮存云手里拿着一个纯黑色的盒子,是秦树送给他的那一个。

秦方律一下子绷紧了背肌。

皮质金属的止咬器泛着冷光,充满强烈的禁锢感。

阮存云站在床边停住,示意秦方律过来。

秦方律不安地坐正:“真的要用吗?”

阮存云点了点自己胸前,轻轻责怪道:“看你干的好事。”

秦方律灰溜溜地低头:“我以后会注意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阮存云笑了笑,“今天的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秦总,过来戴上。”

阮存云微笑着,用了敬称,有点撒娇的语气,说的内容却一点都不温柔。

阮存云这样子非常迷人,大方敞怀露出暧昧印记,甜美脆弱纯真的模样,却能轻易蛊惑一头猛兽,让人不知不觉地被他牵着鼻子走,忍不住想听他的指令。

秦方律颤了颤喉结,顺从地坐到床边,微微仰起了脖子。

像猛兽自愿露出最脆弱的地方。

鼻梁处稍稍一凉,皮带在脑后咔嗒一声扣紧,秦方律的口鼻被罩在了金属笼子里,没有阮存云手里的钥匙,他就没法继续行凶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