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蛋老师画这些画的时候都在干嘛?
阮存云有点崩溃地想。
只是稍微一想就有了感觉,画只看了三分之一不到,阮存云觉得今天应该是看不完了。
阮存云放下画纸,腾空了双手,咬着嘴唇觉得委屈。
他明明已经是已婚男士,却竟然因为忘记申请同居而不得不独自解决,实在是惨,太惨了。
手往下伸到一半,放在枕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秦大蛋”三个字仿佛烫手,阮存云立刻就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了。
“喂……”
阮存云接起电话,声音软乎得不成样子。
秦方律没有立刻回话,呼吸声比平时重一些,一声声扑进耳畔。
“喂。”他沉闷地回了一声。
“你在干什么。”阮存云陷在枕头里,声音糯糯的。
“……”
秦方律又沉默了一阵,才说:“我在画画。”
“你要不要看。”秦方律问,“蛋老师现在直播画画,只有你能看。”
阮存云没来由地觉得紧张,细声说“好”。
手机画面一亮,被架到高处,阮存云看清了秦方律纸上的内容——
小ser在台上跳舞,手脚伸展,满脸红晕,身上却只穿着一双过膝长袜和腿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