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是彼此相爱的，所有不存在什么愿意或者不原因，季杨能甘心趴下，顾野又为什么不能？

顾野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不是叫的沙哑，而是忍着不叫，那种从喉咙溢出的闷哼生生把顾野的嗓子弄哑了。

“不是甘心是什么。”顾野侧头在季杨脸上亲了一下，呼吸还没缓过来。

顾野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不是叫的沙哑，而是忍着不叫，那种从喉咙溢出的闷哼生生把顾野的嗓子弄哑了。

“不是甘心是什么。”顾野侧头在季杨脸上亲了一下，呼吸还没缓过来。

“我不想你是因为心疼我。”季杨从顾野身上翻身下来，抱着顾野的腰。

顾野也是那样的看重自尊，以前季杨有过不想被压的心理，顾野肯定也有，尽管以前顾野经常说来啊，那都是顾野知道季杨不会真的上。

这次，季杨不希望顾野愿意趴下是因为心疼自己，因为这是季杨第一次表露出那么……颓废的一面。

顾野看着季杨，“你觉得你可怜吗。”

“我不可怜。”季杨当然不会觉得自己可怜，所以才不希望顾野觉得他可怜。

“既然你不觉得自己可怜，为什么会认为我因为可怜你才愿意趴下。”顾野搂过季杨的脖子，亲了季杨的眼睛，“如果你偏要这么想，那么我会觉得昨晚你也是因为可怜我，所以才甘愿趴下。”

“当然不是！”季杨赶紧否认，“我喜欢你，才会觉得是上是下无所谓，因为不管在上在下，我们都……都在一起了，融入骨血的那种。”

顾野应了一声，“一样。”

今天的季杨有点敏感，顾野拍拍他的背，“去洗澡吧，明天还要上课。”

季杨摸摸顾野一片狼藉的大腿根，“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