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矫情，季杨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到了一个餐厅，人挺少，顾野也不在乎好不好吃实惠不实惠了，进去点了餐，就看着对面的季杨，“说吧。”

季杨叹了口气，“我说了没有原因。”

顾野没回话，就这么看着季杨。

其实顾野现在心里挺不好受的，认识季杨那么久，季杨从来没有对他发过脾气，这一次，太突然。

而且这样的季杨让顾野有些不安，比那次因为季朝国强行让他接受内心，颓废的睡下床上的那副模样，更让顾野感到不安。

“你别这么看着我。”季杨喝了口水，“就是，昨晚做了个梦心情不好。”

季杨不想说，顾野也不想问了，因为季杨不想说的事情，顾野不觉得能问的出来。

因为，已经问了五次了。

顾野看了眼时间，发现离上班时间就只有四十分钟了。

和李医生请叫问题花了半小时，和季杨在医院闹又花了十几分钟，因为医院附近都是快餐店多，吵杂，季杨想要安静的地方，所以就走到了这个还挺远的餐馆。

顾野的时间没有季杨那么充足，不是顾野不想把周六日中午那个午饭时间用来陪陪季杨。

饭菜一上，季杨还是一如既往的先给顾野夹了他喜欢的菜，这才自己吃起来。

这一点，让顾野稍微好受了那么一点。

顾野吃完，直接开口，“我快上班了，我先回医院，你自己慢慢吃。”

季杨一愣，然后点头，“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