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种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却带上了一丝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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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整个人都不想动,甚至连早餐都不想起来吃,更别说出去散步了。
无聊之下,我让简从埃尔维斯的书房给我拿了两本贵族族谱给我。
简今天似乎一直在防着我心血来潮在城堡里乱逛,在确认我没有出去的意思之后,她不是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自己亲自去了书房——我猜是跟埃尔维斯请示过了——然后给我拿了好几本法文书来,不仅有一本英格兰贵族族谱,还有好几本游记类的书籍。
而知道今天会有客人到来的我也假装不知道有这回事——埃尔维斯一个字都没跟我说会有一位子爵到来,更没有把我介绍给客人的意思,这极大地佐证了我对他可能会把我变成奴隶的判断,因为一旦把我正式介绍给客人们,他们就不能轻易否认我真正的身份了。
翻了一圈贵族族谱,然后又打了一次双六牌,大概三点多钟的时候,我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困了想要休息一下,让简七点钟再喊我起来吃晚餐。
有了昨天的折腾,简这次很轻易地就接受了我的要求。
在三楼陷入了安静,连侍女们的脚步声和窃窃私语都渐渐开始听不到之后,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等了约半个小时,悄悄起来将窗帘拉开了一条小缝,从缝隙里往外张望。
从我起居室的窗户望出去能看到一片篱笆,冬天里的黄昏总是比其他时候要早一些,在我第三次观察那里、暮色已经要开始弥漫的时候,篱笆上多出了一束白色的水仙花,仿佛是被人不经意地放在了那里然后就遗忘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