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家的公子怎么能过得不好?何况你还好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颜溪眼里闪过一丝讥笑:“而我儿子躺在房间里虚弱的不能动弹;”
“你觉得我该关心谁?”
“我不是不救他,”迟墨笙急了:“我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颜溪干脆打断:“你想说是你说服不了你爸,撼动不了他做的决定也摆脱不了他的控制;”
“迟墨笙,你不是不能,你是不想,你从来都没有从心里想去反抗他;”
“三十年前对你的爱情是,三十年后对你的儿子也是;”
“你从来没有想过豁出一切为了我或凛凛做些什么,因为你还是最爱你自己;”
“那时你爸说了,是要我还是要迟家,你不是没得选。看上去是他强迫你放弃我和别人结婚,其实你内心很期待有人替你做了你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因为你怕自己主动放弃良心会受到谴责,就像今天迟凛的无妄之灾,你是他父亲,难道不该为他保驾护航豁出一切么?”
颜溪软下语气,靠回座椅:我知道,你不是不爱我,你只是太懦弱。”
“都是前尘往事,没必要揪着不放,你不想听你在这里说你有多爱我多放不下,或者对着我列举你对你原配妻子做了些什么事以此证明自己,那个嫁给你的女人,也很可怜;”
“凛凛和衍衍的事我不会插手,他喜欢谁是他的自由,你也最好不要插手,白白惹他厌烦,至于他要不要接手迟家,这事儿他说了算,有空在这里磨,不如回去好好劝劝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