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挣扎,胡乱扭动,但身上的人喘息如牛,力气大得反常,压得自己动弹不得。
空气里渐渐弥漫开一股海洋般潮腥的气味,淡而湿润,混合着一股烈性的酒香。
他第一次被信息素注入,浑身潮热,理智让他躲避,身体却异常迷恋而贪婪,好像空缺的部分终于被充盈填满,神志轻飘飘地漂浮在半空。
眼神开始有些涣散和迷茫,身体发软,没有了抵抗的意识,闭上眼紧压着床单低低喘息。
这好像极大缓解了男人的迫切,能明显感觉到身后人的体温降低了许多,不再是那种能把人烫坏的程度。
动作柔和不少,有什么湿软的东西在伤口处一下下地舔舐,肖舟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后,羞耻地发抖,“江成远,你在干嘛?”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叼起那块皮肤轻轻吸吮,衣服被向上堆积到了肩部,扣在他后背的手,握着他,手背迟缓地摩擦他背部绷紧的肌肉,沿着脊椎的凹陷处向下。
膝盖顶开双腿,抵住大腿根,身体下压,明显能感受到硬物。
但只是紧挨着,隔着衣料没有更多动作。
肖舟一瞬头皮发麻,一动不敢动,干脆自暴自弃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只当自己后背上趴了条磨牙期的狗。
不知过了多久,钳制他的手终于松开了,肖舟的手臂仍以一种古怪的姿势扭曲在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