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去了咬痕上渗出的血丝,感觉怀中人平静了些,江成远抱着人上楼进房。
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合上,人被扔在了沙发上。
这剧烈的一声响,让肖舟浑身一颤,混乱的脑子有了一些清明,也可能是之前注入的信息素缓解了发情期的饥渴迫切。
他用力眨了眨眼,想理清目前的处境。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从窗户投入的些微的月光。
这种幽微的白光,在墙上投射出人影,将面前身影拉扯得越发高大俊美,月色流淌过眉眼,好像饱蘸浓墨的毛笔横扫,疏略得当,轮廓分明,也自带一种无形的压迫。
信息素异常汹涌,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
那股撩人的酒香如附骨之蛆,紧迫纠缠,渗透入毛孔,灌满每一处空隙。
让肖舟的小腹收紧,下身饥渴地一张一缩,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东西的进入填满。
身体的诡异变化太陌生,他看着映在墙上的俊美人像,心脏犯了病似的狂跳,表情扭曲,近乎自言自语,摇头又后退,不行,不是今天江成远却已经俯身压上来,一只手钳制住他的下颌,抬高了他的脸,然后和他接吻。
吻狂热粗暴,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发出滋滋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