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干了什么?”刘能震惊地看着场上,“他脑子是有病吧?是我眼花了还是他脑回路长得跟正常人不一样?”
江成远两腿交叠,后靠着沙发软垫,一只手搭在扶手上,目光沉静地看过去,好心地回答了刘能的问题,“他把那个人脱臼的胳膊接回去了。”
“操。”刘能简直被逗笑了,他重重地往后摔向扶手椅里,“这可真他妈是个菩萨,这光辉亮得快闪瞎我的眼了。祈祷他下一场也能遇到个把人胳膊拧断再接回去的好人。”
江成远点了根烟,“起码他帮你赚了20万。”
“是的,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没种的胆小鬼,接下来没有人会害怕他,这是很致命的。”刘能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湿润了刚刚喊得太厉害而干燥的喉咙。在那个oga站上台时,他发现自己还挺希望他能站到最后的。
林建安还在抽他那根雪茄,“祈祷他多赢几场吧,这样你们押的钱不至于输的太难看。”
肖舟拿开手,后退一步。仰头朝四周看了看,无数张陌生的脸震惊地看着他。仿佛他是这场游戏的背叛者。
他的视线划过某处时,停顿了下又很快移开。他的脸上带着一张冷漠的面具,对所有言语和目光的侵犯视若无睹。
被他打倒的对手按着胳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表情莫测,很快被领着走下去。
主持人从台下跳上来,让比赛继续。
下一个对手看起来没那么唬人,没有像坦克一样的压迫感,也不专业,交手两下,就被肖舟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