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没有说话,找到肖舟的腺体,海水的味道涌来,牙齿刺入,脑海里又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
甜腻的香气,交/合的动作,刺鼻的jy的腥臭。
他用碎玻璃扎进自己腺体流下的血,女孩绝望的尖叫,破碎的理智。
他从船上跳下,没顶的洪流。
江成远慢慢闭上眼,感受被海水包裹的解脱又致命的感觉。
肖舟感到一点滚烫液体沾在后颈的皮肤上,他心脏抽痛,想要转身,但箍着他的手太紧,紧到无法呼吸,要把骨骼捏碎,要把灵魂重塑,胸膛压迫着胸膛,手掌的禁锢下是心脏的搏动。
他被压到地上,火热沉重的身躯从身后贴上来,手臂被高举,掐着固定在一起,大腿被打开,身下是粗糙稀碎的泥土,抬起眼就能看到缀着星月的夜空。
高仰着的头不堪重负,因为疼痛和疲累,肖舟不得不垂下脸,侧脸贴着地面磨蹭,被尖利的石子划破,流出一点血,掺进泥秽。
那是江成远……肖舟咬着牙,控制自己本能地想要挣逃的冲动,反反复复催眠似的念着他的名字,他爱他,爱到可以为他做oga,可以在光天化日下被压在地上像垃圾一样操/弄,可以容忍他的不忠与专横。
哪怕这种爱不是对等的,是无回应的,更像是为那些曾经无意施舍过的善意而奉上的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