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告诉,我也能查到。”江成远淡淡地说,“保险购买都有记录。”
“你为什么要接蒋文浩的案子?”
江成远回答,“之前就有合作关系,价格合适。”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们从没有讨论过我的工作相关。”
“我是说你要在法庭上问我的事情。”肖舟紧紧盯着他,牙关紧咬着蹦出字。
江成远顿了顿,他已经习惯将案子置于一切东西之上,半晌说,“这样的效果会更好。”
肖舟用力到肩膀在抖,拼命握紧手,“但你明明知道那不是真的。”
“陈锦已经死了,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这种话你说服得了你自己吗?”肖舟的声音激动起来,血液上涌至头顶,刺激得眼睛赤红,“我的朋友死了,你却让我用我的话去替一个杀人犯脱罪?陈锦不会想要自杀的,我了解他,你在撒谎,你在编造事实!是蒋文浩杀了他!”
“你怎么知道是谁杀了他?”江成远厉声说,“目前事实存在争议,评判的基石是证据,我只是以看到的认定事实,提出建议,再交由法官决定如何采信,如何适用法律。我欺骗你说了什么?他没有买保险又或者他不是故意叫你去酒吧的吗?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了!”声音严酷,态度强硬,气场骇人得能压倒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