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见他没有说话,也不着急,他把门反锁,外面的也清理干净,起码短期内不会有人闯进来。
林建安正襟危坐,还是有些担心肖舟是来报复的,为了缓解紧张,他从兜里取出了雪茄盒,用火柴点着了,嗅闻着焚烧燃起的烟,“是不是我有什么区别?”
肖舟抱着胳膊靠着门,慢吞吞地说,“如果是你指示的,你怎么对他的,我就怎么对你。”
林建安拿着雪茄的手僵了一下,半晌才笑笑,“你没必要为他再树一个敌人了,他现在已经够孤立无援的了,只有我还勉强算半个朋友。”
肖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慢慢把环着的手臂放下,“如果你还是他的朋友,那自然不会有事。”
林建安这才放心下来,把雪茄咬在嘴里,人松懈地向后一靠,“我一直都很欣赏他,就算如今他落魄了,我还是觉得他是可敬的对手,我不想在人落难的时候落井下石。”
肖舟说,“但罗竟还是你的人,你应该管束他,他做出的事,你也应该要承担一部分责任。”
林建安有些意外他会这样说,一口烟吸进去忘记吐出来,呛进肺里,咳嗽好半天才缓过来,“那你是非要跟我作对了?”
肖舟说,“他做错了事,你就算不惩罚他,也该有一个警告。就好像狗咬了人,就得去找养狗的主人讨说法,不能只去跟狗理论。”
林建安饶有兴趣地打量他,“所以你不去找罗竟,反而来找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