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寻说:“你跟争光比还是差了点儿,它比你乖多了。”
最起码说什么争光都会听,牧野只有在床上以外的地方才会听他的。
这话牧野一直记到临睡前,当时方寻刚洗漱完,浑身透着清爽。刚躺到床上,方寻腿上一紧,就被牧野用手掌卡住大腿根动弹不得。
牧野看着方寻的眼睛说:“跟争光比,我确实不乖。”
他擒着方寻的下巴去吻方寻的唇,在方寻受不住了开始锤人的时候才把人放开。
“我怎么才发现你这么记仇?”方寻在牧野腰上拧一下,问,“就因为我说你没争光听话,就往死里亲我?”
牧野说:“那倒不是,我只是想亲你而已。”
“那你想干的事儿可太多了。”方寻可不敢离牧野太近,紧着紧着往床边挪,然后来一句,“反正你脑袋里全是対我图谋不轨的恶俗想法。”
牧野修长的手臂直接将方寻揽回怀里,他用额头去贴方寻身体的小动作早就成为了习惯,不管是后颈还是前胸后背,总之必须得贴着方寻才可以。
这个姿势让牧野的声音很闷,他只是轻轻点了下头,対方寻说:“是,我特别恶俗,但只対着你才这样。”
“我知道。”方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牧野的手臂,他后背贴着牧野的胸膛贴得很紧,视线正対着阳台的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