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牧野看着方寻的脸就很满足，他身旁坐着何磊，就是三校联赛那次因为喜欢男的被学校要求退赛的蛙泳运动员。

何磊是被文柏教练指名要来的，关于何磊是gay这个事儿文柏也都听说了。他跟何磊学校的主任通过电话，主任那边也明确表示当时让何磊退赛和他是不是gay没多大关系。主要是何磊父母在闹，所以学校决定让何磊先解决父母这边的问题。

不然所有状况堆在一起，何磊肯定也拿不出好的状态去参加比赛。学生的性取向是男还是女，他们干预不了，也没那个资格干预。

文柏教练也是如此，他只是一名教练，需要做的是让运动员提高能力，站在赛场上为自己，为祖国夺得荣誉。

唯一让文柏教练比较无语的就是牧野在今早晨练时看到何磊之后立刻找他表明自己也是个gay，喜欢男人。

文柏教练当时正在喝水，一口水卡在嗓子眼差点儿没喷出来，他擦完嘴才问牧野：“所以呢？没人想知道你是不是gay！只想知道你能不能夺冠！”

“我就是告诉您一声，怕以后万一因为我是gay再给队里带来什么麻烦。”牧野说完见文柏抬脚要往自己身上踹，连忙躲了一下。

“能有什么麻烦？你拿个冠军，多大的麻烦都能把那群人的嘴堵上。”文柏教练一脚扑空，挥挥手让牧野赶紧训练，别烦自己。

要是方寻知道自己当时怕接受牧野之后会给他带来麻烦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估计连嘴里的饭都不香了，只会觉得自己蠢爆了。

不过牧野来不及跟方寻说这些事儿，只能以后有空再告诉方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