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叶帆瞪大眼睛，然后没好气道：“老家伙，你连罡气境之上是什么境界都不知道，就让我去突破那个境界，你这不是逗我玩是什么？”

“当今世上，包括名列龙榜、神榜第一的‘炎’在内的所有绝世强者，全部停留在罡气境。没有人知道罡气境之上是什么境界。”

褚玄机答非所问，目光复杂道：“但是，包括炎在内，所有绝世强者都在探索、尝试突破那个传说中的境界。”

“你都踏入罡气境好多年了，我才是先天大成境界，就算是要探索、尝试，你比我更有希望好吧？”叶帆翻了个白眼。

褚玄机轻轻叹了口气：“我虽然迈入罡气境多年，但也只是刚刚迈入罡气境巅峰而已，连如何踏入罡气境大圆满都不知道，又何谈踏入那个传说中的境界？”

“那你为什么相信我可以？”叶帆愣了。

“第一，你的武学天赋是我平生所见之人中排名第二，仅次于你母亲灵韵。第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所修炼的冥想功法并非我传授你的功法。第三，你在术法领域的进步之快让我都无法相信，在我看来，你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机遇，甚至，我认为你能够跨越一级、两级战斗，和你的机遇密不可分——你现在战斗主要依靠术法！”说话间，褚玄机那双原本灰暗的眸子闪闪发光。

叶帆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方面，虽然他早已从楚姬嘴中得知自己的母亲是武学天才，但听到褚玄机对自己母亲的评价，心中依然惊得不轻。

另一方面，如同褚玄机所说，他从小便开始修炼脑海中存在的《九天玄功》，但一直未曾跟褚玄机提起，褚玄机也未曾追问过，算得上他为数不多的秘密之一。

如今，褚玄机主动提及此事，让他心中多少有些愧疚，愧疚之余，也在犹豫该如何跟褚玄机解释《九天玄功》和那个神秘的赤金色皇冠的事情。

“臭小子，每个人都有秘密，你有，我也有。所以，你不用纠结该如何跟我解释，我对那些不感兴趣。”

褚玄机见状，没好气道：“我只希望你能够尽快提升实力，实现我的愿望。”

“师父，我……”

虽然褚玄机没有追问叶帆的秘密，反倒是说对那些不感兴趣，但叶帆稍作犹豫，还是决定跟褚玄机解释一下，否则总觉得心中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