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是大孩子了,又不愿意吃蛋糕,过不过生日其实都一样的。
也没有说很想要礼物,也没有说希望十八岁生日能特别一点点…
过了有一会儿,池虞拿着笔和纸过来了,将顾渊前桌的椅子倒过来,面对顾渊坐了:“写多少了?”
“八百。”顾渊吸了吸鼻子,头也没抬。
“你感冒怎么还不好,还是要吃药。”池虞抽了纸巾,手伸过去给他擦了擦。
“我自己来吧。”顾渊觉得快十八岁人了,被这样照顾很难为情。
估计是脸红了,因为池虞进一步凑了过来,问他:“没发烧吧?”
顾渊摇头,但池虞还是坚持靠过来,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了顾渊的额头,仔细感受着顾渊的温度。
“好像是没发烧。”池虞说,“…那你有没有不开心?”
“没有。”顾渊一脸不开心地说。
但是他很快就开心了一点儿,因为他想起自己和池虞恢复关系了,今年终于可以给池虞送礼物了。
“顾渊,”池虞想了想,说:“我们把每天的比赛,换成真心话大冒险吧。”
以前他们立的规定是,输的那个人要无条件服从赢的人发出的一项命令,他们经常被对方的命令整得很惨。
不过关系缓和以后,他们就很少再玩这个游戏了。
“今天是谁赢了?”顾渊问。
“今天…你赢了。”池虞简直就是随便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