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字迹模糊不清,但死亡时间是能看清的,约莫是十年前。
“找到了!铁锹在这里!”陆谦随喊了起来。
事关他自己的清白,所以他找得分外起劲。
众人围了过去,在距离这片墓碑几米远的地方,有个带血的铁锹。
“来来来,解释解释。”陆谦随把铁锹伸到贾柏言面前,语气很是猖狂。
贾柏言险些爆粗:“你丫……不是我的!我那天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可能有力气绑走她那么一个大活人,而且我第二天早上是在这里醒来的,下山的时候还遇见了卖茶叶蛋的阿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那个阿婆。”
胡辛说:“你也可以先把人藏起来,再佯装刚醒来啊。你到底为什么要把神婆叫道墓地来?”
贾柏言无可奈何,只得指着墓碑道:“看见了吧,那是我的亡妻,我想让神婆帮她超度一下……你们知道的,喝醉的人比较失去理智,我不管不顾地就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她拒绝了你?”闻纪年问。
贾柏言说:“当然拒绝了,一来我大晚上强行把她拉过来,她完全没有准备,二来我身上没钱,她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肯定不肯帮我……等等,是我把她拉过来的吗?还是我恰好在墓地里碰到了她?这一点我记不清了。”
闻纪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果黄粱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把神婆拉来的,那神婆大半夜到这里来是为什么呢?
胡辛提议:“我们先去搜查一下黄粱的家吧,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丢铁锹,就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了。”
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他们把墓碑周围的情况都拍了下来,发在匿名群里留证,然后一道下了山。
大家去到了黄粱家里,这是个典型单身汉的家,只有一个小房间,屋子里甚至都不是水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