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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似是感觉主人应该不会带自已出去了,也没闹腾,独自玩球去了。

杨谦又跟门卫大爷扯了会嘴皮子,一转头便见小区里远远走来一人。

他视力好,一眼就认出那是温言:“言哥,这儿!”

今天外面温度着实有点高,俩人打车去了“袁记菜馆”。

上车后,绕是温言性子再沉稳冷静,表情也还是一言难尽地问:“你……怎么回事?”

杨谦今天穿了一身杀马特,脸上还带着伤。

俩人也算是从小就认识了,杨谦虽然心直口快又大大咧咧,除了脾气差点外其他方面好歹也算周正,总不至于一年没见审美品味已经退化到原始人阶段去了。

“操!说起这事我就窝火。”

杨谦说得一副咬牙切齿,摸着脸上的淤青“嘶”了一声:“被人阴了,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我不弄死他?”

话落,温言扬了下眉。

“就是不知道是谁……靠!”杨谦动作太大,又扯到了伤口,“专挑老子脸上下手。”

“……这孙子狗得很,那条路绕得跟个迷宫似的。我他妈追都没得追,跑得倒挺快。”

杨谦前五倒六地说了一番,仰头喝了口冰水,这才觉得浑身舒坦了些。

二楼的“袁记菜馆”,俩人选了个靠窗的位置,楼下就是人来人往的繁华马路。

温言听完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夹了一筷子菜后,才慢条斯理地说了句 :“所以……这和你的穿着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