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套近乎,”老板笑骂了一声,“哪回来不是惦记汤包。”
“自从吃了您家,哪还看得上别家啊。”江寒就着徒手咬了一口,舒服得眯起了眼,好话张嘴就来,“这手艺放在古代可不就是皇家级别,这附近可再也挑不出一家了。”
尽管知道这是拍马屁的话,老板还是被逗得哈哈大笑:“你这嘴跟姑娘摸了蜜似的,难怪招女孩子喜欢。”
江寒得了便宜还卖乖:“阿叔,明早记得给我留点。”
“行,记着呢……”
从这回小区挺近,往西街走一条近巷就到了。今天赢了钱,加上江咏最近要去北京出差几周,江寒走在路上都感觉身心愉悦,不时哼调调。
可人太过于得意忘形了总归是不好的,容易忘事情。
就比如此刻——江寒正和一条不知从哪条巷子窜出来的大狗大眼瞪小眼,气氛诡异非常。
大狗蹲坐在巷子中间,庞大的身躯占据了本就不宽的道路,正兴奋地朝江寒摇着尾巴,那兴奋模样像是遇见了什么非常高兴的事。
江寒脑子懵了一秒,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不是吧,还来!”
这两天这狗就跟在他身上按了定位器一样,每回晚上路过这里都在这“逮”他。
江寒自认为活了十八年,虽说算不上什么正经好学生,但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
老天爷犯不着要这么折磨他啊!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江寒深吸了口气,开口说:“不是……兄弟打个商量,今天真没——”
“汪——”
“哥,你这就属于流氓行……”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