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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可怜又诚恳。

老干警幽幽瞥了他一眼,江寒立马打保证说:“叔,你知道我。初中后我就收手了,这次真是意外。”

江家小子也算是这带的熟人了,自小是他们这些人看着长大的,或多或少都会关照着些。

看着江寒嘴角上的淤青,老干警难得带点揶揄的幸灾乐祸说:“喲,被打了?行,你先走吧,注意没有下次了!”

想到刚才的事,江寒不由用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又笑意盈盈说:“好嘞,阿叔再见。”

然后,在众人悲愤加艳羡的目光中,江寒大摇大摆地出了警局。

众人:“……”

吴非:“……”

哥,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江寒返回破巷找了一圈,没到找人,随即又觉得自已今晚真是糊涂了。

都过去那么久了,人肯定早走了。

虽然那时灯光暗淡模糊,但他绝对不会认错,那就是温言。

那人眼角浅痣的位置和儿时一模一样。

其实真要说来,那也不算是颗痣,只是因为瘢痕淡化而留下的印迹。

温言刚搬来大院那会,因为不爱说话又瘦瘦小小一个,总是会被别的同龄孩子欺负。

那天好像是因为争地盘还是什么的,江寒不太记得了,总之是有个胖子推了他一下,温言直接摔在了浅滩的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