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机看了眼,还有二十分钟才下课。无聊地玩了会手机,江寒视线又不自觉转回了温言身上。
少年的身量还介于未成熟的青涩单薄,白色t袖下露出的一段锁骨清瘦削薄。窗外暖色的瑰阳撒在细碎软发上,柔和了几分少年身上的疏离感。
小时候那么黏人的一个人,长大后怎么就变得那么……嗯,冷冰冰的。
江寒暗暗啧了一声,又想到两天过去了,也不知道肚子上的伤消肿了没有……
江寒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想着偷偷看一眼应该没事吧,反正温言也在睡觉。
这么琢磨着,江大少爷是个行动派,人已经凑了过去。然后,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有点像夏日薰衣草的味道,又有点像冬日冰雪消融的那种清冽味……具体的他形容不出来,还挺好闻。
可待他仔细一闻,却又没有了。
江寒思考了两秒,伸手过去悄悄掀开了温言的衣角。
肚子上的淤青还没消退,留在净白的皮肤上,明晃晃的有点刺眼。
江寒突然有点内疚,正想撤手,下一秒手腕却被人拽住了;同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干什么?”
温言已经醒了,正满脸戒备地看着他。
江寒:“……”
“不,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大少爷第一次这么百口莫辩,看了看自已做祟的爪子,又看了看温言那防备的眼神,最后干脆放弃了,一副破罐子破摔说:“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势。”
声音越来越小,这话说出来他自已都不信。
说着,为证清白,江寒又拿出了桌肚里的云南白药,递到了温言面前。
温言看着江寒手里的药瓶微微愣了下,接着松开了握着江寒的手,淡淡说了句“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