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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

我真有这么可怕吗?

几人走了后,男生走过来道谢:“江、江大哥,谢……谢你。”

男生叫江平,住小区最边上一栋,江寒去给他家太后牌友送东西时碰到过几次。

挺沉默寡言一小孩,江寒以前帮过他几次。

“没事。”江寒说,“你不做声他们只会更加欺负你,以后我也不会次次帮你,你想不被欺负就只有自已变强大。”

江寒难得会有这番言论,说得他自已都差点感动了。

男生点了点头,捡起地上东西后再次道:“谢谢。”

这两个字没有结巴,说得字正腔圆,眼里还闪着感动的泪花。

江寒低咳了一声:“助人为乐嘛,赶紧回家吧。”

男生走了,连带着地上那些被毁得干净的画。

江寒在原地站了会,忽然出声说:“这位小友,看了这么久的戏也该出来了吧。”

巷子寂静,秋风瑟瑟,温言从树后面慢慢走了出来。夕阳撒在他身后,与初秋老巷融为了一体,像一副安静的山水油墨画。

没想到这人会是温言,江寒愣了愣,说:“同……桌,你怎么会在这?”

刚问完,又觉得自已这问题有点傻,放学了肯定是要回家,他好像从没问过温言家在哪。

“好巧啊,”江寒讪讪打招呼,“那你回家,我先走了。”

今天江咏从科里回来,为了防止被查岗,江寒只能悲催地选择早点回家。

但很快,走到公交站时,他就发现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