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每次江寒因打架而被通知家长时,虽免不掉一顿家法伺候,但每次问出口的第一次话永远是“打赢没”。
要是输了,家法加倍。
“儿子的事让他自已决定,科训有什么好的。”
“他爷爷老子都是科训的,他不科训干什么。”
俩人夫妻多年,从不因琐碎争吵,除了这个话题。
科训人员心里是有根魂的,为国家做科研贡献,这是驻扎在江家人心中的信念。
“科训的这么多,哪里需要你儿子。跟你学当科训员,十天半个月不回家,将来也要我儿媳妇守寡吗?”
说着说着,姜媛开始委屈上了。
她十八岁跟了江咏,真正的郎才女貌、天造地设,江咏把她宠成了公主,什么都顺着,唯独科训家属不好当。
这件事是江咏一生中的痛,缺少时间陪伴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江咏走过去将人抱住,心疼安慰说:“我这人凡俗,希望我儿子能比我取得更优秀的成绩。为国效力贡献,男儿本色。”
姜媛作势又要打他,江咏将人抱得更紧,哄说:“别生气了,媛媛。这两年我的工作也要闲下来了,我看以后有没有机会休个长假,我俩好久没出去旅游了。”
刚结婚那两年,江咏还没科研训练,姜媛喜欢旅游,江咏一有空陪着她到处游玩。后来一路升迁加职,旅游的机会就渐渐少了。
“那你可说定了,不准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一场小争吵就此落幕,姜媛心说,抱歉啊儿媳妇,为娘你争取过了,实在是双手难敌四拳啊。
以后你要是也守空房了,可不要怪我啊。
第10章
江寒周末这几天都睡得挺早,所以星期一早上,七点不到他就醒了。
经过两天时间的缓冲,江大校霸天然厚脸皮已经完全可以坦然面对周五的巨大尴尬社死事件了。